【启副】长沙回忆录1
电视剧《老九门》张启山x张日山
前言：此文会写成中长篇+番外，老九门剧情串上沙海剧情，ooc，会有大量私设脑洞来维持我的逻辑论点，加上糅合电视剧和原著的一些设定 车肯定有
特别感谢：基友胖达、鹿慕太太、cooc小天使和群里的各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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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日山回忆起自己这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就是在长沙。他因为一些原因离开了自己的家族，放弃了原本属于他的东西。张日山原本可高高在上，成为一族之长，但他放弃了，最后一刻他做出了自己的选择。
另一条完全不同的道路。
这件事其中还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原因，本家人的离开多多少少都是带着一些故事的，张日山不说，张启山也就不问。
当张启山见到那个少年的时候，他刚当上长沙布防官不久。张日山的到来让他如虎添翼，排除了诸多顾虑，似是天意，张启山之后的仕途也算顺利。
张启山带的亲兵严守军纪，加上张启山本人的性格做派，这给当时饱受军阀苛责之苦的长沙百姓带去很大的影响。张启山本人很受长沙百姓的爱戴，更因一夜显大佛的事被人送尊称张大佛爷。
许是张大佛爷锋芒太盛，反而让人忽视了身边的同姓副官。
张副官如同院中的大佛一般突然出现在张启山身边，年轻俊秀，唇红齿白，看着也就二十出头的小伙。当时张启山亲兵队里同姓的人不少，加上张姓本就是大姓之一，故而当时除了张启山没有一个人知道张日山的身份，就连他手下军队里那些张家族人也无人知晓。
一般老百姓只知张大佛爷手下有个办事雷厉风行的张副官，身手了得，生得一副好皮相，但张日山是哪里人，父母健在否，有何亲友等等信息在当时动乱的年代并不为人所重视。有趣的是，张副官的名字都很少被人提及，仿佛有意要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。
张家一脉天生与众不同十分神秘，族谱复杂，本家人更是背负着世人所不知的命运。本家极为重视血脉，传血脉越纯净者相貌越是俊美非凡，身型软柔匀称如鬼斧神工。
那一天张启山真切地见识到什么叫鬼斧神工，什么叫惊为天人。
离用晚膳还有些时间，天色尚未全黑之时。张启山经过自己书房听到一些奇怪的动静，声音极其细弱，常人很难注意到。他的书房未经允许任何人都不能进入，除了一个人，就是他的张副官。但书房里平时存着不少军事机密文件，也很可能是日本人的奸细潜入。
张启山小心翼翼地进入书房关上房门，他的书房只有一个出入口，窗也只有一扇，这里是三楼跳下去不死也伤，况且楼下院子有重兵把守，人一定逃不掉。张启山蹑手蹑脚地走向怪声传来的方向，握紧了腰间配枪。
书桌边地上散落了一些文件，上面还有红笔画了好几个圈，这都是出自他副官之手，张启山一看便知，只不过公文的内容他好像还不曾见过，很有可能是今天刚送来的。
一般情况下送呈张启山的文件，张日山都会先过目一遍，小事就直接做主排出，其余的文件画出重点再交给张启山定夺。
果不其然，张启山发现倒在地上的人。他又迅速扫视了一圈书房，没有打斗痕迹没有外人藏匿，张启山才放松了警惕一边将张副官扶起。
却不知道他的小副官发生了什么事，身子蜷缩成一团窝在角落，抖的厉害，露出半截雪白的脖子，张启山手一摸，满手热汗，张日山的脉搏更加是跳得飞快。
“日山你怎么了？”
听到有人叫他本名，又是熟悉的声音，张日山本能地抬头想要回应，当他看清楚是张启山时又连连后退，整个身体都挪进书桌底下的空隙，像一只受惊吓的小动物。
张启山觉得自己好像成了吃人的洪水猛兽，不再是平日小副官眼中崇拜敬重的人了，心里顿时五味杂陈。
张启山双手稍稍施力把张日山拽抱出书桌，他的双手牢牢桎梏着对方，再度质问，语气又气又急。因为副官全无外伤又好像受了很大的惊吓，张启山气恼的不是张日山的异常举动，而是自己竟然没有保护好张日山。
“佛爷。”张日山的声音有气无力，听着就十分虚弱，他虽是张启山身边的重臣，威风凛凛的长沙张副官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。但脱了军装终究还是一个带着稚气刚满二十的少年郎。
“怎么了，哪不舒服？日山，啊？到底怎么回事。”
张日山看着精神恍惚，全身无力，这是很不寻常的事。张日山年纪虽小，但平日都是规规矩矩，在家都不忘行军礼，举手投足都是军人的气质，此刻却牢牢抱着张启山的腰，不安分地蹭着对方，完全像是两个人。
张启山心中困惑，却没有再追问，反将人圈进怀中抱得结结实实。没多一会，小副官就安静了。呼吸均匀了，汗也不出了，张启山再摸一摸，副官的身体也放松了许多。
这一摸却摸出了问题，张启山发现这小副官的裤子，屁股这湿了一块，黏糊糊的有些臭，不由得让人联想到些不好的东西。
再回想刚才张副官的姿态，很像中了下三滥的药。
但是谁有这么大本事可以害到他的贴身副官，张日山的身手可是在长沙城数一数二的。张启山神情严肃，难道是有人暗中想谋害张日山，使了什么阴谋诡计。
张大佛爷这心里又怒又气，他对张日山一直照顾有加，感情非一般人能比，不能简单用上下属、兄弟、亲友来形容。平日佛爷看副官的眼神也总多着几分溺爱疼惜，管家虽不清楚张日山的身份，却十分懂得看脸色。佛爷要是不在家，这家里需要定夺拿主意的事都会请示张副官。
张日山的地位可见一斑。
若有人要动张副官的主意，张启山一定会将人打成马蜂窝，再挖其祖坟。
再看张日山，大概是一直在强忍，嘴皮子都咬破了，嘴角晕着一小滩鲜血，还有些发暗红的伤口已经快要凝结。军装里面穿的衬衣统统被汗水浸湿，人直接在张启山怀里昏睡去。
等张日山醒来时，已是深夜。他吃惊的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张启山的床上，而张启山就睡在他身边，撩开被子，自己穿的一身睡衣。张日山回忆起自己之前在书房出事，然后记忆就断了，不用说，就从眼下的情况分析，定是张启山把他从书房带到了这里，衣服恐怕也是张启山换的。
想到这，张日山真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就再也不出来。张启山从来没有问过张日山为什么离开张家本家，他去找张启山的时间很容易就会推算出，那时本家正在进行的那件事。自己不在本家待着，却跑到了长沙，张家的人但凡知道他身份的人都会惊讶不已。但张启山没有，他连眉毛都没动一下，拍拍张日山的肩，只叫他安心住下。
这不是他们第一次见面，关于这两人的事，有太多外人难以窥探的故事。粗俗的概括为喜欢、爱、尊敬、崇拜都是片面错漏的。可以确定说的一点是，张启山此人，是张日山愿意为之付出生命的。张日山将自己的生命、自己的人生，所有的一切都交在这个男人手中，要生要死绝不会有片刻犹豫。这样世间罕见到无法用简单词汇形容的情感，始于张日山年幼时曾被送去阎王骑尸。人是被张启山救的，缘也就此结下。
然救命之恩尚不足如此回报，其中点滴真的是不足为外人道。
张日山悄悄起床，和张启山同床而眠这件事来的太突然，他睡在张启山边上心都跳不均匀了。慢慢摸下床，正找衣服呢，就听到身后响起张启山的声音。
“怎么，我的床，你睡得不舒服？”张启山从床上坐起，面带几分慵懒，被单滑落露出一身结实健壮的肌肉。
“佛爷！”张日山下意识转过身挺直了身板回道，就差行军礼了。脸上的表情丰富极了，大概是想到刚才发生的事，又不知道如何解释，觉得丢脸，不自觉的嘴就嘟了起来。
张启山板着脸说道：“过来，今晚你和我睡。”
张日山到底还是个小青年，又是在张启山面前，藏不住太多心思，白皙粉嫩的小脸蛋不一会就鼓成了包子。可他就是杵在原地不肯上床。
张启山也拿他没办法，赤着脚下床，双手叉腰，面带不悦地看着眼前的小副官。
平日里，长沙城谁人不知布防官张启山张大佛爷的名号，鬼神见了都要让三分薄面的男人。他说一，无人敢说二，除了看着人畜无害的张日山。只有这位张副官对鬼神敬畏的张大佛爷说不的时候，张大佛爷能压着火耐着性子听他说话。不过张日山虽然有这样的权利，但也轻易不会违抗张启山的命令。
所以眼下的情形就十分的罕见了，此情此景倒像极了张大佛爷以权欺压，逼迫俏副官强行苟且之事。
张启山生气了，至少他让张日山觉得他在生气。他指着挂钟说：“现在是半夜二点，是你自己上床躺好，还是我亲自动手背你上床。”
张日山果然一语不发乖乖躺回床上，背过身不敢面对同床张启山的目光。
张启山快速的思索了一下，揉了揉张日山露出被窝的乱发，从背后将人抱住，凑在其耳畔亲了亲，低声说道：“如果你出了事，我会继续活着，却不能再活得像个人。”
因为诸多过往，张日山已经习惯了很多事独自面对，也不是想刻意隐瞒。长沙一直是军事要地，张启山身为布防官日夜操劳，有些事即使张日山说了，不过是多一个人烦恼罢了。
但张日山万万没想到张启山会说出这样一番话，倒是自己小气了。
夜已深，张日山轻轻握住环在胸前的手，睡去。
说是睡觉，三小时不到两人准时起床洗漱，看着张日山衣衫不整的匆忙跑回自己房间，张启山立刻萌生要在自己房间多备一套洗漱用具的念头。
餐桌上，管家敏锐地察觉到今早府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劲。平日会比佛爷早起半小时的张副官今天到早餐端上桌才出现，而且风纪扣也没扣上。张副官起晚了还是头一遭，莫不是病了？看样子又不太像，正当管家思量的时候，本来专心看报纸的张启山将报纸一丢，夹了两个肉包放在张副官面前，又将自己面前还未动过的豆浆推到张副官面前，动作自然又顺手，好像之前做过无数次一样。末了还不忘说一句：“吃慢点别急。”
张日山点了点被包子塞得胀鼓鼓的脸。
吴管家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，表面看着平静如常，内心思绪已经活络到十万八千里外。脑子里最后得出一个结论，这家里很难有少夫人咯。
因为现在就有个现成的呀。
第二章
